大便腥味有粘液怎么回事,哈士奇大便腥味


洪军想挽回,但在经济和体力的双重压力下,她支持不住了。她考虑放慢速度,甚至暂停援助。这几年,她每天都在“存”和“不存”中挣扎。但是在多种力量的影响下,想要停下来并不容易。

文俊红救助站的狗大多是本地狗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文|新京报记者王薇鹏程实习生钟

编辑|校对:陈晓曙|李明

本文约6623字,阅读时间约为13分钟。

洪军很快就会再次搬家。她的1300只狗遭到了当地居民的投诉,救助站将搬到离城市更远的地方。

因为一次受伤的京巴,文君迷上了“捡狗”。20年间,她救助了上千只流浪猫狗,成为重庆知名的流浪动物救助人,建立了当地最大的个体流浪动物救助站之一。

为了养活他们,68岁的文变卖了家产,抛弃了亲朋好友,每天和狗一起生活。爱狗人士称她为“流浪动物的救星”,称她为“文菩萨”。

因为身上强烈的“狗味”,被问及职业。“更干净。”洪军回答道。因为在不了解的人眼里,她是极端的,和“疯子”没什么区别。

“其他基金”董事长、央视主持人张越曾表示,流浪动物救助没有理性的公益,只有救和不救两种选择。洪军想挽回,但在经济和体力的双重压力下,她支持不住了。她考虑放慢速度,甚至暂停援助。这几年,她每天都在“存”和“不存”中挣扎。但是在多种力量的影响下,想要停下来并不容易。

神秘的“救助站”

依山而建的青峰山庄,青山上有高低错落的房屋作为装饰。主干道上不时有大货车疾驰而过,半米高的轮胎带着巨大的噪音、黄土和小石子一起滚动,将所到之处的声音全部吞噬。

卡车经过后,村子又陷入了寂静。偶尔能听到几声鸡鸣狗吠,村民们谈笑风生。

沿着山路一路前行,经过一片整齐的菜地,绕过一片竹林,再沿着螺旋向上的道路爬两次近45度的坡。在俯瞰山脚的位置,一扇银灰色的铁门就在路旁。

铁门内,一个院子被一米多高的铁丝网围着。在院子深处,有一座梯形的砖房,墙壁漆成白色。顶部覆盖着灰色钢板。

一声接一声的狗叫声,还有动物特有的浓烈鱼腥味,透过红砖铁皮,扑面而来。

这里是村民们多次投诉的地方,也是文和狗现在的住处——重庆文阿姨流浪动物救助站。

救助站隐藏在郁郁葱葱的森林中。虽然离高速公路很近,但是人和车都很少。最近的房子离她有几百米,村民经常坐的电动三轮车也不愿意上来。

救助站隐藏在茂密的灌木丛中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这片荒地曾经是两个农民的土地。村民们还记得,两家搬到城里多年后,山上的房子破旧不堪,成了危房。去年年中,文租了这块地,在山上铺了路,盖了房子。

一提到文和救助站,村民们一脸疑惑。但说到“狗主人”和“狗场”,他们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撇着嘴指着山。“臭死了。”

住在村委会附近的一对夫妇说,冬天还能忍,夏天离山几百米就能闻到。“它随风而来。”

今年九月,重庆下了很多雨。狗场建的化粪池满了,粪便顺着山坡往下流。村民们报告说,当时,粪便滴到了村间公路上。“那时候没人敢去,太臭了。”

山上没有垃圾桶,救助站的垃圾要天天烧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除了异味,救助站的噪音也让他们头疼。

一位村民说,每天半夜都有狗叫。虽然离狗场有一段距离,但还是吵得睡不着。"一条狗叫,所有狗一起叫。"村民们说,他们半夜被惊醒,有时会梦见自己被一群狗包围。

"尤其是住在山腰上的人听得最清楚."12月10日,青峰山村5组生产队吴队长说,“受灾的大概有三四百人。”

今年年初,村民多次向村委会反映,甚至全村人签名上交市里,要求养狗场迁出。“附近几乎所有的人都签了名。”

狗场的银灰色铁门常年紧锁。除了一个在里面工作的老人,没有村民进去过,更不用说文了。除了抱怨,他们还对铁门内的世界充满好奇,经常私下交谈。有人说狗场里有两三百只狗,也有人猜测文不小。“她不给干部开门,权力有点大。”

1300狗

12月11日,铁门打开了,文瘦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她身高不到1.6米,穿着一双黑色雨靴,黑色底花棉裤,砖红色中式棉袄,护士经常穿的红白格子上衣,胸前挂着一串钥匙。笑吧,眼角的皱纹像开着的扇子。

铁门后面,有两道门通往救助站。是铁丝网门,门的一边常年放着一盆狗粮,一盆水,一盆鸡胸肉;再往下几米就是一扇朱红色的防盗门,门右边挂着“重庆文阿姨流浪动物救助站”的牌子,左边是“动物保护联盟百城救助行动认证基地”。

每一扇门后,文都会用一只瘦弱的手从胸前的钥匙扣里拔出一把锁,然后迅速锁上。她解释说,这是为了防止狗跑出来被村民吃掉。

这个救助站是文亲自设计的,它的结构就像一个迷宫。站在门口,只能看到大厅和一块空地。走进去,每个岔路口都有更深的区域。所有房间都被狗笼占满,一般堆在两三层楼上,两三只小狗住在一起,一只大狗关在一个笼子里。

救助站大厅里堆满了笼子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"现在有1300只狗和数百只猫."洪军说。从菜市场抢救出来的兔子七八只,鹅三四只,鸡鸭十几只。

这只狗把文君的时间挤到了极限。她雇了六个工人帮她打扫卫生,喂饭,但她还是太忙了。大部分工作人员都是四川人,和文一样,吃住都在救助站。洪军为他们划定了一块区域,每个人有200多只狗。

他们每天早上四点起床,午饭前要做第一次大扫除。近千个狗笼,把下面的托盘一个个拿出来,洗干净再放回去。笼子里的狗屎也要抓出来扔到桶里集中处理。“每天有20多桶粪便。”一名工人说。清理完狗笼,还要拖地,消毒,洗近千个狗碗。快的话要忙到中午一两点。

救助站的狗一天吃一次饭,饭里拌着肉末鸭肝。大厅里的炉子上放着五个直径半米的电饭煲。工人把米饭放在一个锅里蒸,喂六七个小时。

救助站的猫狗最喜欢鸡胸肉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“你每天吃多少锅?数不胜数!”忙着给狗分发食物的工人头都不抬。“500斤大米,你好吓人。”

狗粮在救助站是奢侈品,只有老弱病残和小奶狗才有资格吃。弘文害怕营养不足,经常在里面煮鸡胸肉和鸡蛋。给狗吃的奶饼和狗粮要用热水泡。她每天煮两锅汤,加一些从市场上捡回来的烤鸭。

最近几天,文一直在外面忙着给几只大狗搭建收容所,没时间做饭,只能喂狗粮。一袋15公斤的狗粮,他们一天吃了近20袋。好心人捐赠的几十盒益生菌饮料也在两天内被消耗一空。

一袋狗粮被倒进一个直径半米多的不锈钢盆里。一名工人用一个大铁勺将狗粮和饮料混合,放入一个白色塑料桶中。工人们用扁担提着两个水桶,走到各自的区域,像食堂的阿姨一样给每个狗笼的饭盆做饭。

“喂狗粮容易多了。”一个工人说,但是饭还是忙了四个多小时。

工人把狗粮倒进直径近半米的大盆里,1300只狗一顿吃七八盆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晚上十点以后,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们要休息了。为了御寒,文用旧衣服把狗笼盖得严严实实,喂得饱饱的狗很安静。

洪军还不能睡觉。她要检查病狗和奶狗,准备第二天的饭菜。12月16日凌晨一点,两盆鸡胸肉还没熟,文终于有时间坐下来处理手机上的信息。她每天能收到近百条信息,都和狗有关。

从1到300

四十岁以前,文没有养过狗,甚至有些怕狗,担心被咬。收养文婧是一个意外。

“文景”是京巴。26年前,当我遇到文时,我已经流浪了一段时间。我的头发又脏又乱。我有一只眼球从眼眶里伸出来,肚子垂下来,躺在地上低声抽泣。洪军可怜地看着它,带它去看医生,治好了它,把它放在家里。

那时,文四十出头,有一份收入颇丰的工作。我和父母、女儿住在重庆著名景点解放碑附近。

“文静”很快成了全家人的宠儿。它和温家在一起19年了,照片还挂在家里。它从不在屋里撒尿,每天坐在门口等文下班。只要一出电梯,文婧就兴奋地摇着尾巴。

文的妈妈每天都抱着它,即使生病了,迷糊了,也会抱在怀里,叫它“小静,小静”。“静”是精神上的。在文的母亲病重期间,她每天都躺在床边照顾她。

大概是被动物们的真诚和温暖所感动,文开始频繁地在家里捡狗。有时一两个月后,我会得到一只新的小狗。这些狗大多是被遗弃的本地狗,它们被发现时两腿之间夹着尾巴,又脏又瘦,其中一些还带着伤无助地躺在角落里。

小狗“灰灰”曾经是癌症患者,现在已经康复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她根据狗的特点取名字,包括、大白和花花,但他们都跟随她的姓温。后来狗越来越多,她就开始想一些稍微奇怪的名字,比如“大小白”、“大小花”、“白冬瓜”。现在新狗只能用数字代替名字。

起初,父亲嘲笑她是“救狗英雄”,默许她捡狗。第六只狗被抱起来的时候,噪音引起了邻居的反对,父亲开始出谋划策。

捡狗行动由“地上”转入“地下”。她在家附近的电力学校宿舍租了一套40多平米的房子给他们住。“至少你不用看着他们挨饿受冻。”洪军说。

时间久了,她对路边的猫狗变得更加敏感。她能很快发现路边猫狗的身影,能很容易分辨出奶猫和奶狗的叫声。女儿说,你的眼睛和耳朵是给猫和狗看的。

十几年过去了,她捡了一百多只流浪狗。宿舍整层楼都是她租下来养狗的。为了不让父母担心,她经常向父母谎称自己在外地出差,实际上是留在出租屋照顾猫狗。

洪军说,她曾经很享受那种状态:工资足够养活自己和孩子,她愿意为他们花钱。“我家狗狗爱吃蛋糕和鸡腿。”猫也喜欢她,天天围着她跑。那段时间,她对救狗充满热情。

最难的不是储蓄,而是养育

2014年前后,文偶然认识了一位正在帮忙的婆婆。在她的建议下,她和100多只狗搬到了位于重庆长江南岸的南山。那里空空气清新,被称为重庆的“肺叶”。弘文租了一个院子养狗,和婆婆成了邻居。

现在回想起来,她的生活从那一年开始逐渐失控。

婆婆因病要回老家半年,托文君洪照顾她的160多只狗。洪军说,过了半年,婆婆没回来,手机号变成空。洪军被动地接受了这个“包袱”。

凭着300多条狗,文很快在南山名声大噪,成了救济会的“圈内人”。她从来不承认这个身份。她认为自己只是喜欢狗,不想混“圈子”。

但她还是被动地“进入”了圈子。圈子里的人私下交流不多,但是会交流信息。“比如你救下一批狗,一打听就知道你去找谁了;有时候自己接受不了,也会给发现者介绍其他救助站。”《圈内人》一书介绍。“发现者”是指第一个发现流浪动物的人。

从那时起,文几乎每天都得到帮助。起初,她对拯救这些狗充满了热情和期待。后来,她离开了这些狗,只是为了给它们一个生存的机会。

几只刚刚康复的小狗回到救助站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今年12月9日,一个年轻女孩联系上了文。她在路边发现了一只哈士奇。这只狗非常瘦,穿着一件红色连帽衫和牵引带。它的尾巴是秃的,下面有一个苹果大小的凸起。走了两步,它就躺在地上尖叫。洪军只好收下它,带它去看医生,并安排它住在救助站的大狗笼子里。

每当从屠宰场或汽车停靠站解救出来的狗无处可去时,爱心人士就联系文。这些狗从几百只到几千只不等,我们只能每家拿一点,分别帮助。

去年12月,爱心人士从江津一家屠宰场救下400多只狗,文收留了少部分老弱病残,也有40多只狗。

“帮助流浪动物,最难的不是救,而是养。”此前,一位知名国家救援人员曾对媒体表示。

洪军不再主动去捡狗了。救助站的笼子多了,她的钱也快花光了。据媒体报道,2017年,她已经借了不少外债,还抵押了父亲留下的老房子。

几只大狗住在简易的笼子里。最近,文正忙着给它们建新笼子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“到目前为止,全国还没有统一的流浪动物处理政策,各地不同的处理方式和管辖范围也不一样。有的归公安部门管理,有的归农业部门或城管部门管理。”12月17日,首都爱护动物协会创始人、首都爱护动物协会名誉会长秦告诉新京报记者。

弘文了解到,重庆的流浪动物由公安机关管理,被安置在看守所。洪军猜测可能是收容能力有限,因为公安机关抓到的流浪猫狗偶尔会送到她的救助站。

弘文提供的收条显示,今年1月26日,一条大型犬尾随行人,被重庆市渝北区分局民警控制,送往文俊红救助站。四天后,九龙坡区分局又送了一只流浪狗给文。小狗的主人搬家时没有带走。

派出所偶尔会给救助站送狗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在南山的四年半时间里,狗的数量翻了三倍,达到近900只。搬到青峰山村后,半年时间增长了400多。

《动物救星》和《狗疯子》

在青峰山村民的印象中,文神秘而强大。去年年底她刚到不久,救助站就被村民举报有噪音和异味。青峰村前村支书杨记得,村里和镇里的干部轮流找她谈话。一开始她态度很好,给村里写了承诺书,承诺一年内搬出去。

后来干部去的次数多了,文就烦了。“今年五六月份,我亲自上去,她没开门,看不到脸。”青峰山村委会谢主任说。杨因言语不当惹怒了文,受到了她的严厉教育。

“他们威胁说要放了我的狗,我说你要是放了狗,我就和你一起死。”洪军说。

但认识文十多年的说,文实际上是一个性格软弱的人。

“每次她被欺负,我们都替她说话。”说之前有人给文送了40条狗,他们不但不给钱,还在救助组里诋毁她。弘文不想吵架,张颖出手帮她在群里讨公道;还有人说文君卖狗肉,救狗骗钱。张颖向他们忏悔道:“你们把狗带走,这钱是你们挣的。”

张颖从1997年开始帮忙,最多的时候捡了100多只狗。但是我在家里养不了之后就不接了。现在家里有67只狗。有人叫她去救狗,她不去,然后干脆关了很久。偶尔如果她接到求助,一听到救狗的消息就会挂电话。也警告对方:不要到处给我* * *了。

但文不能。只要有狗要救,她马上就去,经常要自己掏钱坐车去很远的地方。

“她对狗真的很好,但也有点疯狂。”一位工人这样评价文。

68岁时,她可以彻夜不眠照顾一只生病的狗。她经常每天吃一顿饭,体重只有70多斤。但是小狗每顿都有鸡胸肉和鸭肝。"我们这里的大狗比她的重。"工人说。她几乎不在自己身上花钱,却在给狗治病上花了几千块的医药费,文的钱一点也不含糊。

文的手布* * *被咬的伤口和干裂的伤口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

“全心全意”、“无私地爱”、“爱到骨子里”。“尼山群”里的爱狗人士这样形容文,还有人称她为“文菩萨”,说她是“动物救星”。

洪军经常和她的女儿说话,但是要过大约一个月才能见到她。最近救助站要改建,新来了十几只小狗。她已经一个多月没回家了。有两三次,她带工人去打疫苗,但是路过她家没进去。

“你老了,还想让女儿养你。要不要狗娘养的来管你?”工人们建议她多关心她的女儿。他们不明白为什么狗比人更重要。洪军脸上的表情很复杂。“还有几只小奶狗没喂。”

有很多人不理解她。洪军经常会收到侮辱、辱骂她的* * *或短信。12月12日,有人在微信上说她是“狗邪教”,是狗疯子。“我不管,我没做错什么。”洪军的语气很坚定。但那天告别的时候,她悄悄问记者:“你觉得我在做什么?”

存还是不存?

近年来,文每天都在“存”与“不存”中挣扎。

她不能再照顾更多的狗了。救助站的费用就像一个无底洞。她只有3000多元的退休金,女儿资助她5000元,还能收到两三千元的捐款,但还是少于每月近8万元的开销。近几年,文投资了所有积蓄,还卖掉了房子。最困难的时候,她卖掉了母亲留下的黄金,花光了女儿所有的血汗钱买车。她经常梦见狗没有食物,又饿又瘦。

文和工人们在为狗准备食物。他们一天吃500斤大米。新京报记者王伟彭城摄[/s2/]

她不忍心拒绝。别人不接受,她也不接受,狗就死了。

在张英看来,文应该就此打住。但是她爱狗,却不知道怎么拒绝。她被人捏了一把,把更多的狗推到她面前。

今年9月左右,有人在高速公路上拦下了一辆运狗车,救了160多只狗,让救援人员把它们接走。没有人愿意接受。他们找到文。

救助站装不下,他们主动提出帮她再租一间房子养更多的狗。“他们说你对狗好,我们相信你。”

洪军说你还年轻,可以像我一样租房子养狗。他们马上说不行,他们做不到。他们只是停下车,因为他们觉得对不起那只狗。

“救人没人接,还不是等死?不是更可怜吗?”洪军说,“这是在逼我接受。”

洪军以前没有说过这样的话,因为她知道救狗人是善良的。“但是现在,因为包括我在内的这些救援人员都支持不了,精神上和经济上都支持不了。”幸运的是,160多只狗后来都被别人收留了。否则,到最后,文还是会接受他们。

还有的以各种理由送自己的宠物狗,有的是病狗,有的是健康的。“他们说,如果你不想要任何帮助,我就把狗扔了。”洪军说。

“我不会接受的,”张颖挥了挥手。“是他的狗。想扔就扔。”

张颖经常问那些请她救狗的人。你家有几只狗?你为什么不留着它?在她看来,有些人对动物的热情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英雄情结,但背后所有的麻烦都扔给了救援者。

“如果他们实在没有条件抚养,可以认领。我帮你养,你每个月给他们生活费。”张颖说,“但他们真的不想为狗付钱。”

洪军也同意张颖的说法,她有时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爱被利用了。但看到猫狗,她就“迷茫”了。12月18日晚,工人们领回了两条大型犬,一黑一花。它们太凶猛了,工人们不敢碰它们。

“狗太可怜了,被拴在公路边。”洪军很苦恼。她把狗笼抬回屋里,来回跑,忙着给它们带项圈,喂狗。“有十几个打电话给我们下周去救。”她告诉工人们。